王保长递给我一个白眼:“什么一个钟头?是一天一夜!” 我暗暗咋舌,啊?一天一夜?这时间也太长了吧?! 库瘸子可真有耐心,就这样坐了一天一夜,若换做是我,我肯定早就撂下鱼竿走人了。 我问王保长怎么不去帮忙,王保长说:“师父不要我跟着,嫌我碍事!” 天色一点一点黑沉下去,湖光山色都变得模糊起来,库瘸子的身影也渐渐模糊,像是一块坐落在水面上的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