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活动室出来,我悄悄拉着猴子,跟猴子商量说,要不这顿火锅咱俩请客吧,社长虽然很有钱,也很大方,但每次社团活动都让他请客破费,搞得我们好像是来骗酒喝似的。 猴子回过头,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难道不是?不是冲着每周这一顿酒局,咱们干嘛加入灵探社?” 面对猴子的反问,我竟无言反驳。 是啊,我们若不是冲着每周一顿的酒局,干嘛加入灵探社? 经过篮球场的时候,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