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十分动情,说了很多肉麻的话,喝到动情的时候,还抱着黄锟哭得稀里哗啦。 毫无疑问,丁明又一次喝多了。 直到老板打烊,我们才扛着丁明往宿舍走。 北方的天冷的早,现在已是深秋,晚上很凉,风呼呼的吹着,街上都看不见几个人。 偌大的校园里面,更是一片死寂,路上连个鬼影都看不见。 路过校园中央那座钟楼的时候,趴在我背上的丁明突然迷迷糊糊说了一句:“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