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篮球衣,正是篮球社的社长陈峰。 令人感到恐惧的是,陈峰早已经死了,怒目圆睁,舌头伸得老长,尸身僵硬的挂在钟楼顶上,就像一个提线木偶,风一吹,就随风晃来荡去。 陈峰死了! 陈峰下午才跟我们打了篮球比赛,怎么晚上就吊死了呢? 我抬头望着这座墓碑式样的钟楼,心底嗖嗖的冒着寒气,之前钟楼改建成墓碑式样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邪门,没想到现在终究还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