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就不动了,但是很不服气,斜眼看着我。 猴子走到那人面前,伸出手指在那人衣领子上揩了揩:“真恶心,全是黏鼻屎!” 我把这人拽起来,将他拖到义庄外面,指着不远处的那个疯子问他:“这是你同伙?” 这个年轻男子愣了一下,随即扯着嗓子吼叫道:“什么同伙?你们神经病啊,老子是省电视台的人,你们是什么人?他又是谁?” 我和猴子猛然一惊,电视台的?这个家伙自报家门,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