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正准备伸手把蛇胎儿抱起来。 突然,一颗覆盖着鳞片的黑脑袋从襁褓里探出来。 我虽然有所心理准备,但还是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一下子向后跃开。 柳青青挡在我面前:“没事,他伤不了你!” 我的脸颊有些泛红,妈的,刚刚可真是丢脸啊,幸好牛工头的老婆没有在这里,否则她肯定以为我是个草包。 我们站在床边,打量这个蛇胎儿,但见这个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