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傍晚,古飞才满身疲惫的从老宅里走出来。 我问古飞尸检的情况,古飞将我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面色凝重的说了一个字:“玄!” 我皱起眉头:“玄?!” 古飞点点头,掏出一支烟,点燃后吸了一口,平息心情。 古飞说:“我做法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玄乎的死亡方式!” 我让古飞说来听听,古飞说:“匡小军身穿一件女式的红色花裙子,内套一件女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