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在上,受杨程一拜!” 我神情虔诚,匍匐在地上,对着祖宗牌位重重磕了个响头。 那些被黄皮子上身的村民,早已失去了理智,正在疯狂的冲击祠堂。 寒冷的冬夜里,祠堂开始摇摇欲坠。 一旦祠堂被摧毁,最后一丝希望也就破灭了。 我紧咬着嘴唇,咚咚咚的磕着头,额头都破了,有鲜血流出来。 我心急如焚,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老祖宗保佑,保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