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安排妥当,厂房熄了灯。 我带着龙少爷和那个中年汉子来到煤窑中央的空地上,四周黑咕隆咚的,一片死寂,只有冷风在倏倏穿梭。 不知道是因为天冷,还是因为害怕,龙少爷和那个中年汉子都抱着肩膀在哆嗦。 我问中年汉子叫什么名字,他哆哆嗦嗦的回答我:“杨……杨文……”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原来是家门!你去帮我找一张桌子来!” 杨文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