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板讲到这里,我的心里已经隐隐猜到,这肯定是一个凄美惨烈的爱情故事。 王保长问老板:“那个许干事是毁约了?还是出事了?” 我摆摆手,示意王保长不要打断老板的话茬,让老板继续说下去。 老板又割下两块烧肉递给我们,自己喝了口酒,润了润喉咙,继续说下去。 那个苗族姑娘站在山谷口等待自己的情郎,左等右等,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整个人几乎都变成了一尊雕塑,后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