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风迎面吹拂,吹乱了我的头发。 渡船终于能够重新启动了,突突突划开波浪,驶向对岸。 我站在满是尸块的驾驶舱里面,掌控着舵盘。 王保长都不敢进来,一个人跑到前面甲板上去透气。 我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暴力,也许身上背负的压力太重了,所以需要发泄。 渡船在码头边上靠岸,我和王保长下了渡船。 我从驾驶舱里面拎出一桶汽油,泼洒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