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鲜血染红了。 谢一鸣随身携带有一些草药,掏了些草药出来,嚼碎后,敷在伤口上止血,然后扯下一片衣服,把伤口扎紧。草药清凉凉的滋味渗入皮肉,把那股火辣辣的感觉压制下去,谢一鸣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原本跋山涉水了那么远,不眠不休,再加上还跟这群豺狼恶斗了一番,谢一鸣困乏到了极点,紧绷的神经一松弛,很快就靠着树干睡着了过去。 谢一鸣正睡得香呢,迷迷糊糊中,就听有人在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