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想自己是不是太久不近女色,所以做起了春梦。 谢一鸣掏出水壶,喝了口水,然后理了理衣领,抱着膀子靠在树干上,准备闭上眼睛继续睡。 他刚刚闭上眼睛,还没入睡呢,那个少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哥哥,别睡……小哥哥……” 这一次,谢一鸣听的比较清楚,这声音不是做梦,就是随风传入他耳朵的。 谢一鸣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在这遍地坟包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