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倒是没有什么好收拾的,随着我来到楼下。 我吹了个口哨,把哮天叫了出来,摸了摸哮天的脑袋说:“老伙计,有多久没回过广州了?还想念广州的小笼包吗?” 哮天以前在广州的时候,最喜欢吃小笼包,而且是叉烧口味的,每次都能吃好几笼。 这十年时间,哮天跟着我在大山里修行,可能都快忘记小笼包的味道了。 一听我提到“小笼包”三个字,哈喇子哗啦啦就流了出来,两眼放光,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