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醒了,摸着脑袋爬了起来。 “一边凉快去!”我和丁明异口同声,将谢一鸣怼了回去。 月光如水,丁明也拉过一把椅子,挨着我坐了下来。 带着咸湿味的海风从窗口吹进来,我让丁明拿来两罐啤酒。 丁明把啤酒递给我,指着我的腰,担忧地说:“杨程,你的伤……” “死不了的!只是伤口裂了而已!”我低头看了一眼,但见原本缠绕在腰间的绷带,已经被鲜血给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