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一个伟大的人。 只可惜,没人知道李仁贵,也不会有人记得李仁贵。 我正自感叹的时候,就看见一叶筏子停靠在码头边上,从筏子上走下两个人,左边那人一袭白袍,右边那人一袭黑袍,正是黑白无常。 “谢哥,范哥,你们还好吗?”看见黑白无常,我的心情稍稍好过了一些,高兴地迎了上去。 白无常也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张开双臂,走上来跟我拥抱了一下:“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