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膏,尤其是胸口位置,更是缠着厚厚的几层纱布。 我睁开眼睛,第一件可不是顾及自己的伤势,而是猛地坐了起来,那十多个孩子的魂魄还在我的身上,他们一天没有归位,我这心里一天都不踏实。 “哎,你伤得那么重,坐起来做什么?万一伤口又撕开了!快!快躺下!”我刚刚坐起来,青青就从门口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刚刚煎好,冒着热气的药汤。 “我昏迷多久了?”我问青青。 青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