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鬼东西,我这辈子见得太多太多,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打量了一下床边的这个人,这是一个女人,但并不是妮可李。 这个女人有着姣好的身材,她低着脑袋,头发披散下来,挡住她的面容,看不清她的模样。 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在淌水,滴滴答答,很快床边就淌落了一滩水。 “你是谁?”我问这个女人。 女人的声音悠悠荡荡,仿佛来自地狱,她说:“救救我……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