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妮可李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我笑了笑,心想如果妮可李不继续追问的话,我就不告诉她魂魄丢失的事情,免得让她感到后怕。 “咦?我的手指怎么流血了?哎,这里怎么还有一根针?”妮可李捡起枕头旁边的那根针,举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向我投来疑惑的眼神。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正想着怎么跟她解释,谁知道妮可李已经率先发难:“好哇,杨程啊杨程,你真是个变态!” 我有些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