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不是咋地,今年相当旱,可要苦了我爹妈那些种地的老百姓。” 就在他话音落下后,海边一艘船上响起一声长腔:“哎嘿哟哈,哎嘿哟哈,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啰……” “这是干嘛呢?唱歌呢?”郑柳年下意识的问道。 此时巡逻艇已经快靠上码头了,两艘船隔着不远,敖沐阳便用手搭了个凉棚看向旁边的渔船,看到船上站着个高壮的青年,青年穿了对襟黑褂子和笼裤,腰上挂了个长圆形小腰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