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臭不臭,她现在是完全感觉不到,反正所有人都是一样。 “这水说不定能用。”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南劭突然说。一句话让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下都落到了他身上,李慕然甚至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只有张睿阳完全不受打扰,从这个沙发翻到那个沙发,一个人玩得起劲。 “为什么?”张易正在用一块烤得很烫的干毛巾敷伤腿,顺口问了一句。 “下雨,空气里带着的水汽很重,我们不也没事。”南劭微笑说。“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