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找了南劭之前就洗干净的碗,小心地添了两碗。事实上南劭米放得多,水又偏少,煮出来的粥已跟干饭没太大差别,只是又软又烂,水气比较重而已。而且还是好大一锅,倒了是真的可惜。 抬头见南劭仍期期艾艾地跟在身后,欲言又止,于是说:“你去找几包咸菜来,咱们早上就吃这个。”说话间,肚子十分配合地咕噜噜叫了声,原本还想劝说倒掉饭重煮的南劭顿时闭上了嘴,掉头就往楼下跑,很快就找了一瓶酱瓜几包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