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语气轻柔,“还痛吗?” “还是好痛。”白兔撅着小嘴道。 “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点伤害了。”巫千澈摩挲着她的小脸蛋,郑重其事的说道。 闻言,白兔连疼痛都忘了,怔愣的仰着小脑袋望着男人,而男人顺势头一低,攫住了她的小嘴,直接将司机当成了空气,吻得难舍难分。 巫千澈下午还有要事处理,便送白兔回到了公寓,然后就吩咐司机驱车离开了。 白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