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老伯下意识挺直腰板，像是要被老师点名的学生。

“姑奶奶给你们宽限半个月了，没有缓和余地了，今晚，你们都得将租金缴清了，不然，明天就关门大吉，给姑奶奶滚！”

收银女面上有笑容，语调温和，但说出的话，尖酸刻薄到了极点。

我大惊，这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感情，这位看着不起眼的小姑娘，是在座这些人的房东？

咦，难道说，整座大楼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