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看向封行朗,眸子里染着不太明朗的深沉。 淡淡的浅勾了一下唇角,哼声,“我死了,是你能解脱了吧?” 封行朗侧头看向严邦,笑了笑。 “我有什么可解脱的?我从来没把你当成什么负担过!” 封行朗随手捞来一条薄毯,将严邦那粗壮精赤的身体给盖住,“到是你!有病就治病!老这么拖延着也不是办法,会害死自己不说,还有可能伤及无辜!” “你觉得我这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