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跟严邦一起离开白默的病房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 “风衣你披着,外面凉!” 严邦将身上的风衣脫下,披在了封行朗的肩膀上;自己只剩下一件短衫。 从出来到停车场,也就百来米的距离,封行朗也懒得去拒绝严邦的好意。 “封行朗!” 刚走到大厅门口,便被人叫住。 “袁朵朵?这么晚了,你还在呢?” 袁朵朵从拐角处爬起身,蔫蔫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