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上的烫疼也不是那么的疼了。 要说疼,还是挺刺骨的。 那骨折的右腿,疼得跟钉扎似的;还有满身的烫伤,几乎揪疼着袁朵朵的每一个细胞。 好在袁朵朵是个坚韧的女人:她疼,但不会说疼。更不会在两个女儿面前说自己疼。 “白,白默,你,你要是忙,就,就回去吧。我带着豆豆和芽芽可以的……你,你要是想她们了,晚上再来接她们回去,行吗?” 袁朵朵和风细雨的跟白默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