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白默,像个霜打的茄子一般,傻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着。 直到现在他也没能想通:自己对两个女儿掏心掏肺,怎么到女儿的嘴里,却成了编造的牢笼了?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是不是心里麻凉麻凉的?” 封行朗坐了过来,轻拍了一下白默的肩膀,“生女儿呢,就要做好被嫌弃的心理准备!不过你对豆豆芽芽的确过度保护了!” “封行朗,你还好意思说白默呢?你把晚晚宠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