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自己却病倒了,当时城中百姓吓坏了,好在您没事。如今再见,看您精神依旧,我也就放心了。” 容大夫看病时总是不顾及自己,让他也跟着担心,唯恐这人在不知道的地方将自己给累坏了。 容娴跟着他走进药堂,来到她六年前的座位上,略带感激的说:“承蒙东家挂念,这么多年了还保留着我的位置。” 东家连忙摆摆手说:“您千万别跟我客气,这也是大家的意思。” “是容大夫吧?”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