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已经昏睡二十年了,当初我年少气盛结了不少仇家,害得水儿被连累濒死,这些年来我用尽了手段才维持了她一线生机。” 更重要的是,曾水这一丝生机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 容娴想了想,指尖一弹,一道银丝穿着银针从手中弹出,绑在了曾水的手腕上。 她指尖搭在丝线上,眉目沉静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