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半点痕迹。 容娴心底的思绪不露分毫,面上带着些微庆幸:“还好我来了,不然久留一个人在这里硬撑一夜,让我如何心安。” 沈久留惊讶的坐起身:“你在这里待了一整夜?”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完全没有以往痛苦过后的瘀滞苦闷。 他猛地看向容娴,不可思议道:“小娴,你能治我……” 他的身体他清楚,这不是病,是连师尊都无法的诅咒,小娴一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