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显温凉的药汁又开始冒热气了。 默默看透一切的沈久留:“……”心情稍微有点复杂。 老人家一听这药耽误不得,连忙将茶碗重新放回了桌子上,茶水随时可以泡,孙子的病更重要。 不用立刻面对那碗难以下咽的茶水,容娴松了口气,这才将药碗递给木木,笑吟吟说道:“木木,一口气喝光就不会觉得苦了。” 老人家在一边着急道:“有点烫,木木吹吹。” 容娴眨了眨眼,也不嫌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