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子转了转,语气多了几分蛊惑:“男人碰到这种事情别人最多不过一句风流罢了,女人若是碰到了,除了找根绳子将自己吊死外,恐怕没第二条路了。为了你师妹着想,你还是注意着些。” 沈久留没有小时候的记忆,且从小在圣山长大,心性单纯,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都白了,只觉得自己差点害了小娴,连眉间的朱砂都黯然了。 容娴低头拨动着碗里的米粒,嘴角翘起一个玩味的弧度,看来姒文宁真看上了沈久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