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儿八经的姿态,却偏偏给人一种心虚之感。 容娴闭目打了会儿坐,直到完全恢复过来,这才站起身。 她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她眸色暗沉,沈久留一直没有出现,不管他是被缠住了还是有别的考量,都让她失望了。 容娴走到书柜前,随手拿起一卷残破的竹简懒洋洋的躺在软塌上准备翻看。 但当她刚刚打开竹简时,顿时坐直了身子,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