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她当时承受的痛苦现在想来也让她的心脏猛跳了一拍。 但无论如何,她现在的身体都与这个男人有着割舍不断的关系。 “臻叔?”容娴首先打破了这一室的死寂。 姒臻回过神来,将刚才莫名的感觉压在心底深处,不好意思道:“刚才走神了,你说什么?” 容娴笑了笑,好脾气的重复道:“我本来是见到您心有郁结,想要开解您的,没想到最后反倒是让您替我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