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蹒跚的前行,忽然就懂了。 她只是从令君怡的身上看到了阿妹的影子,她疼的不是令君怡,而是与阿妹经历相似的场景,又再一次上演的悲哀。 容娴闹懂了自己的情绪便不再纠结,身形一动便跟上了令君怡。 她看着令君怡披着斗篷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又强忍着痛楚施展血脉牵引术,朝着她哥哥的方向赶去。 容娴低头看着地上深深浅浅的脚印,似模似样道:“寸寸血路,步步煎熬,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