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不会连自己叫什么都不清楚。” 姒臻温和的神色淡漠了下来,他轻步朝着容娴走来,看到她下意识的警惕起来,神色一苦。 他们曾经那么熟悉,如今再次见面却成了敌我对立。 但他依旧很庆幸,庆幸容娴还活着,而不是一个在别人口中连尸体都留不下的大夫。 姒臻刚走了两步,脚下像是踩了什么东西,抬脚看去,原来是一条黑金色的小蛇。 躺在地上的牛砚和孙天佑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