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娴从软榻上走下来,语气带着些微不解:“既然他是齐家的人,当年眼睁睁看着齐家被清波全族献祭却没出现,他与齐家不合吗?” 若非如此,她实在是想不到齐攀为何会放任清波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来抹除石桥涧的禁制。 “当时齐攀并不知情。”左护法说:“他将您的消息透漏出去后便闭关了。” “所以后来他又知道了?”容娴眼里闪过一丝趣味。 容娴嘴角扬起一抹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