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娴看着令君从认真的模样忍俊不禁,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将脚踏几条船干得这般光明磊落、坦荡大方的。 想是这么想的,但容娴现在可没打算破坏令君从心中‘容大夫’的印象,这人可不好对付,他身上的气运连她都忍不住忌惮。 “君从。”容娴轻声唤道。 她没有因为令君从的话有半点儿恼怒,她就像山间那不疾不徐的清风,清雅从容,却给你抓不住的感觉。 “我行医十数年,见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