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容娴终于走下了床。 她好似适应了这种撕裂灵魂的疼痛,不再像开始一样动弹不得。 打开门,她深吸一口气,黏腻污浊的气息钻入鼻尖。 容娴皱了皱眉,双手拢在袖中,慢吞吞地朝着铃兰的方向走去。 那双本该纯澈的眸子不再是单纯的澄澈,也不是深渊般的黑暗。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无数星斗旋转,好似山河变迁,深邃浩瀚,广袤无边,又处处透着神秘莫测。 路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