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缓缓地吐了口气,终于放心了下来。 “那火是什么?”戚兴神色忌惮的问道。 他已经几次见到那火焰了,每次都给他不同的感觉。这次更是危险,连玄驹兽都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容娴用一种稀疏平常又理直气壮的语气道:“是心火,我用来炼药的。” 她斜睨了戚兴一眼,话锋一转道:“我是一名大夫,有心火很正常,你这般惊讶却有些异常了。” 戚兴差点张嘴骂娘,神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