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本以为已经痊愈了,谁曾想暗疾犹在,劳烦容大夫帮我瞧瞧。” 容娴指尖微动,手腕上的金丝线当即飞出,缠在了老头子的手腕上。 老头子一怔,这么近的距离竟然还悬丝诊脉,难道这是大夫的怪癖吗? 他却不知,这只是容娴简单的一种防备而已。 别人将自己的命脉送到容娴手中,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当容娴把脉之时,自己的命脉便也被送到了别人手中。 容娴当然不会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