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是一个能问出内情的好机会,崔天宁也不着急走了。 他坐在容娴之前坐的椅子上,严肃着脸问:“我问你,之前那位公子是何时来的?” 提起那人,庙祝忍不住哆嗦了下,说:“今、今晨。” “在这期间,她一直在这里吗?”崔天宁皱眉问道。 庙祝点点头:“一直在,就坐在那椅子上看书练字。” 崔天宁扫了一圈,郁闷道:“没见她有字留下啊。” 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