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娴微微蹙眉,觉得自己很无辜:“可朕并未嘲讽你,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她的目光看向依旧被应平帝好好拿在手里的玉简,半真半假的说:“你一直捏着朕给你的玉简却不去看,看来是怕自己接受不了里面的东西吧。” 应平帝淡淡回了一句:“朕有何好怕的。” 然后他直接就看了。 等看完之后,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他万万没想到自个儿十分信任纵容的胞弟居然想要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