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她轻轻地理着他的长发,手很稳,神色也很从容。 但她却知道,她心里其实有一瞬间是害怕的。 她怕钰儿离他而去,这是她最后的亲人了。 忽地,容娴眸色微冷,她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柔,口中的语调却冰冷刺骨:“朕没有让你走,你走了,便死了。” 刚刚挪了一步想要偷偷离开的柳煕身体一僵,站在原地不动了。 容娴将容钰的头发打理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