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紧握着拳头,神色痛苦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煦帝,你为何非要牵连别人。” 容娴掸了掸指甲,斜睨过来的目光悲悯而讥诮:“柳先生,过了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这么天真。” 她抬了抬眼皮,永远被收敛干净的剑气勃然迸发。 一柄柄利剑横着悬浮在半空,锋锐的剑刃对准了柳熙。 柳熙也顾不上难过心爱之人丧命的悲痛,他提高了声音,语速飞快道:“煦帝,你不能杀我,我知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