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这才着急了一时失了分寸。”郡丞连忙爬起来,努力将锅给甩掉,这个锅他不敢背啊。 容娴听罢他的话,这才后知后觉的恍悟过来:“原来你不是要偷袭朕啊。” 郡丞欲哭无泪:“臣就是向天借的胆子,也不敢对您有半点不敬啊。” 天:滚蛋,不借胆。 容娴脸色顿时耷拉了下来,没有半点误会别人的不好意思,反而倒打一耙道:“你担心朕就是突然扑过来将朕给吓死好继承朕的江山吗?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