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睿连忙将这种不着调的感情抑制了下去,他又不是藜芦的父亲,怎么会生出这种情绪。 他再看了看换了一身粉色长裙,举止动如脱兔,鲜衣怒马,是一个十分鲜活又朝气蓬勃的姑娘。 顿时便觉得这世道还真是说不准,祸害活得长长久久,好人却早死不能超脱。 容钰坐在对面看着他朝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说话,试探的唤了声:“姨母?” 颜睿这才想起面前还有一人,他有些尴尬,强行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