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让我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风衍僵硬着脖子一点点的抬起头,入目,便见一身白裙上缠绕着各种繁杂符文的女子正懒洋洋的靠在青铜棺上。 那双纯澈的凤眸与多年前一样,纯澈中带着淡淡的温柔和包容,好似将万千风景都容纳了进去。 风衍瞪大了眼睛,脑子一片空白:“容容、容大夫?” 容娴掸了掸指甲,语气寡淡如白水道:“看来你碰到的危险确实很大,不然也不会吓得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