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拐到了这个对他来说有些#大逆不道#的话题上来。 他顺着煦帝的思路想了下,谈九歌颇有几分道家无为之感,老老实实的说:“尽自己最大的能力铲除敌人,保住宗门。若我不敌陨落也问心无愧。” 容娴嘴角扬起:“那太玄宗怎么办?” 谈九歌洒脱的摊开手,耸耸肩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又看不到。” 从这一点上看,他与容娴还有相似之处的,都是那种#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